宿明显是觉得痒了,嘴唇和脸颊都泛红,乳头和肉棒都立得直挺,高高地翘着,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后穴,拼命地往外流水。
薄宴行的两根手指将药膏涂得细致,刚进去还不是,到后面付宿的肠道纷纷谄媚地围了过来,急促地蠕动着,又甜又骚。
抽出手指的时候,骚肠子简直要委屈死了,依依不舍的,差点让他手指拔都拔不出来。
他愣了一下:“这也太骚了吧。
”
付宿无意识地小幅度挣扎起来,身上既热,又疼,还痒,总之相当难受。
他陷入了噩梦。
两行清浅的泪水从薄薄的眼皮下滚落,看着就可怜兮兮的。
如果这是在外面他这么委屈,这么哭,保管有一大堆人上来围着他哄他开心。
但如今房间中没有其他人,就薄宴行这么个家伙,看到他哭还嘲笑他:“爽哭了是吧,骚婊子。
”
男主攻的武力值是全书最高,何况是付宿这么一个昏迷中的温和alpha。
他很轻易地将付宿无意识扭动起来的身躯镇压,垂下来的眼神里既刻薄又狠戾:“我说过的啊老师,我不会原谅你的,当年你走得多开心啊,有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吗?没有吧,现在就是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今天,你这饥渴的骚穴只能吃一个龟头。
”
他说话算数。
无视那流水的骚穴一张一合,粉润润地嘟着嘴,饥渴地伸缩,想要将庞大的,热乎乎的东西吞进来。
顶尖alpha的肉棒用力地朝骚穴撞过去,但只让骚穴吃下一个龟头,便快速退了出来,再继续往前撞去,两颗巨大的卵蛋甩得飞起。
这种万分饥渴,却只能吃一点点解馋,十分折磨人。
付宿顺风顺水惯了,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挣扎的力道快速加大,带动后臀左摇右晃,荡出一层层粉色的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