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不行,绝对不行,你是我重要的财产,你得回旅馆去,守卫我的其他财产。
”
机械鸟看起来想跟我干架,愤怒地说,“你那些破叶子算什么财产!真正有价值的是你,是你自?己!”
我很值钱吗。
我都不知道把自?己卖了能?不能?换拖拉机。
我只好板起脸,一边威胁,一边把栓他的绳子松开,“你必须听话,你说过要对我忠诚的。
”
“那你呢!”
“我什么?”
“你也必须向我保证,你要完好无损地回来。
”
哪有这?么霸道的仿生人。
全脂奶暴君,瞧你都教了他些什么。
“看情况吧。
”我堪称无情地走上飞行器。
停住,忍不住回头?跟他说,“总之我会尽量一个?小时内回去的。
”
士兵的枪口指着我俩,机械鸟沉默着,我也沉默了一路。
飞行器落在一处奢华的湖畔庄园,走下来便是声?不绝耳的“殿下”称呼。
二十分钟之前我还在和他踩在黑巧克力蛋糕般松软的土里,瞭望橘红色的海;二十分钟后,我却被金钱权势的臭气笼罩了。
后面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忒拉珍的幼崽先天?不足,需要补充营养。
我作为最令人讨厌的人鱼,族里公用的血包,理所当然应该为我尊贵的“侄子”贡献一些血肉。
他们拿了称来,我熟练割下一磅肉,放上去,跟他们说重量足够,没事我就先走了。
忒拉珍或许很忙,没空出来见我。
这?也是好事,能?让我在一个?小时内赶回到旅馆。
外面下着暴雨,我没带伞,那些人也不愿意送我两步,我就冒着雨跑了半条街。
机械鸟一直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等我,仿佛我到点不回来,他就会像火箭一样?冲出去。
“还好你回来了,我正要你找你呢。
”他看我全须全尾,稍微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