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钟吗?”
“呃,大概有吧。
反正?你刚说去上厕所,转头就来亲我……喂!你刚才洗手没有啊?”
“洗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趁着他不在,违反约定来偷吃。
安纳托气得磨牙,想说你白痴吗认不清我的脸,最后还是把话吞下去,换成一句,“你脸盲吗!”
基德搞不清他为什么突然提这茬,天真地?答:“对啊,你不是知道嘛。
”
安纳托松开手,侧脸转向另一边,一副吃到苍蝇的恶心?表情。
基德还以为哪里惹得他不高兴了。
想着两人今天亲都亲了,算是确定关系,两?家大人又都认识,自?己以后多半要成为安纳托的omega,便主动抱上安纳托的腰,仰着脸,轻微踮脚亲了下他冰冷的嘴唇:
“别生气了,你想?亲多久亲多久。
而且脸盲有什么关系,在这块地?界,除了你,还有谁敢半途‘偷袭’我?”
这本来是一句揶揄和调笑,却?不想?话到耳边,安纳托的脸色更黑了。
他气息冰寒,一言不发地?拽着基德往外走,全然不顾基德吃痛的喊声。
夜间微凉,海滩人声鼎沸,两?人拨开人群在一间便利店门口停下。
安纳托撂下一句“在这等着我”,出来时?手里拿了一瓶漱口水,不由分说,逼着基德当场漱口。
基德埋怨:“你好莫名其妙。
”
接着又说,“这东西味道好怪,不想?喝。
”
安纳托铁着一张冰山脸:“再怪也得喝,给我忍着。
”
基德只好听从,谁让安纳托家里是这片的地?头蛇,大少爷一发话,谁敢不听。
就算没跟他亲嘴儿,光是基德家里维持的小生意,就万不可公开得罪他。
昂头竖了一大口,咕哝咕哝地?吐掉,基德把200毫升的漱口水贡献给了路边椰子树。
椰子啊椰子,你可千万别怪罪我,要怪就怪旁边这个发癫A。
他心?里碎碎念,余光瞄了眼,发现安纳托这个癫A正?以控场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