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已经关掉了引爆器,遂打开门锁,走上去,鞋底咯吱踩在潮湿发霉的木板上,最终停在半裸的omega面前。
弯下腰,抓着后脑头发把人拽起?,对着光掰过脸。
安纳托啧了声,上下细细打量一番。
病了,瘦了,年纪大了,低垂的睫毛挂着冰露,脸色冻得发青,嘴唇上却?有股诡异的殷红。
好奇地?凑近嗅一嗅,很快便意识到,那是晕染的血迹。
这病恹恹的海鸥,冻得要死又渴得要命,狠心?咬烂了下唇,狂饮自?己的血解渴。
两?指捏住他没什么肉的脸颊,用力到捏出淤窝,安纳托带着几分残忍问?他:
“疼吗?认得出我是谁吗?”
灰蒙蒙的眼睛麻木抬起?,眸底无光。
基德无意识抿了下嘴唇,唾液润过,血迹淡去,上面浮现的狰狞齿痕刺得人神经一跳。
和多年前另一个alpha在他嘴唇留下牙印、故意挑衅的一幕,悄然重合。
安纳托瞬间想?起?,他不在这些年,都是那个小杂碎陪在基德身边。
对方爬上他omega的床,假装成他,心?安理得地?把那玩意贯到他omega的身体里,两?个人抵死缠绵,基德白而细韧的小腿就勾在他弟弟的腰上,磨磨蹭蹭,不知餍足地?要着更多
一把大火猛得烧上五脏六腑,烧穿大脑,安纳托控制不住暴怒,对着那双破败的唇,狠狠撕咬了下去。
Alpha是充满独占欲生物,一想?到自?己的omega被亲生弟弟来回占有,安纳托便怒不可遏,深吻的动作随之?更加狂乱。
大手一寸一寸往下探索,他omega薄薄胸肌上的肉果,被弟弟含过;纤瘦起?伏的小腹,被弟弟搂过;还有窄窄的胯骨和皮肤白腻的小腿根……他双眼赤红,只要想?起?这里柔嫩的皮肤曾经被那个杂种的泌液一大股一大股濡湿过,就觉得一阵肮脏作呕,恨不得吃其肉、嚼其骨,将其活活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