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那只隼平淡侧眸,“好。
”
酒是果酒,度数低,方便在没喝醉之前就停止。
白翎直接昂头竖了一杯,舌头好麻,什么味道也喝不出。
郁沉慢慢靠近,像摸炸毛的猫一样,想揽他的瘦腰过来?抱着,却被他冷冷拒绝:
“您今天最好别?抱我。
我控制不住脾气。
”
“那就别?控制。
”郁沉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牵了他的手腕,指腹在腕口揉了揉,感?觉到他呼吸一滞。
瞬间,压抑在胸膛的气息就一股脑被逼着冲出来?。
他开始牙齿打颤。
但?声音依旧是经过政治素养训练后的稳。
“我是不是很麻木?”他露出又哭又嘲讽的表情,笑容扭曲,“我应该麻木的不是吗,一次又一次……或许你会说,眼界放宽点,把视线放在大战略部署上面,但?我就是没法无视……
“我愤怒,我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撕碎他们,但?我又没法做到。
你知道我听到大鵟说,他喝酒是为了给肠子消毒,我是什么感?受吗我看到那个小孩,他才十六岁,他跟我说谢谢我救了他,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他一下子站起来?,猛得揪住郁沉的衣襟,额角爆出青筋,嘶吼着质问他:
“你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你告诉我,为什么会烂成?这样?!”
郁沉没有回避,眸色幽暗,直接面对他的质问,字词清晰地?告诉他:
“因为体系,因为阶级认同。
你要?知道,贵族的一切生?活习惯都是为了表明他们与普通人不同。
熬鹰很享受吗,未必,强.奸omega很快乐吗,也未必。
是什么让他们屡禁不止,因为这就是他们内部的文?化认同。
”
“这就像是一个入会仪式,你要?加入他们,就必须按照他们的符号活着,接纳他们的规则。
只要?有一天,有一个新人想要?加入他们那个团体,获得认可,悲剧就会重演。
”
说来?荒谬,这却是经常被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