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个外号叫饭袋。
可惜现在吃不动了,我?得了癌症。
”
“你?得了癌症?”酒囊微愣着直起?身体。
他?再次打量海鸥,对方看不出半点病气。
基德耸耸肩,“是啊,之前都到晚期了,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
酒囊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等到中?午,探视时间到了,温文和气的年轻人带着一条小狗来找他?。
水手把饭放在桌上,边喂饭边轻声埋怨着:
“您不可以挑食噢,医生说?了,得多吃蔬菜。
还有炸薯条那种东西,治疗这两天就不要吃了,否则我?会?担心的。
”
“好吧好吧。
”基德难得好脾气,依了他?。
走廊外人来人往,比之前热闹,酒囊在床上坐不住,也下来慢吞吞地走动。
这里的医疗水平比想象中?好,手术后轻微活动并?不算什么难事。
基德看到他?病号服袖口露出的禁制环,挑眉问:“你?老公死?了?”
“嗯。
”
“怎么死?的?”
酒囊回答得简略但全面:“他?吃软饭,骗我?,趁我?驻派在外面出轨,后来又拿我?的积蓄去赌博,暴打我?,被我?反杀了。
”
或许是今天心情不错,他?多说?了两句:“律师说?,我?是自卫,按照帝国omega保护法,可以判无?罪。
”
“但他?们修改了我?的判决结果,把我?送到了其他?地方……”
无?视法规,礼乐崩坏。
帝国早就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根子?烂透了。
“那你?脾气还真好。
”基德吞着鸡胸肉,含糊地说?,“要是我?的伴侣敢骗我?,那我?第一开始就饶不了他?。
”
空碗失手掉在地上,水手匆忙低下身捡。
基德意味不明地看过?去。
水手抬起?脸,摸着后脑勺,纯良地笑:“瞧我?,笨手笨脚的。
”
听?到动静,酒囊习惯性观察水手两眼,竟然觉得这个alpha也很眼熟。
他?想了想,忽然道:“你?长得很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去年,我?在剑鱼大公的酒会?厕所旁撞见一个alpha,跟你?长得很像。
你?们脖子?上的腮线都是分叉的,这不常见,像是某种遗传特?征。
”
水手的四?肢血管冻结住。
他?呼吸压迫,气息一下子?压抑在胸膛,血液的不正常运转让他?脸色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