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严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农民挟持了他的参赞……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不是一直在闹联邦政府吗,为什么突然脑子一转,把矛头指向了他们。
秘书焦急地?说:“他还说,他押着参赞先生,正在接受媒体的采访。
”
严鲇气?得一拳头砸烂桌子,大吼:“混账!这?些?蠢货农民,到底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干的!……一定是联邦指使的!”
秘书:“那我们怎么办?”
严鲇急得从桌子后面爬出?来,“快去联系海因茨大人。
”
秘书小声:“……海因茨大人从昨晚就?关机了。
他说要去执行秘密任务,让我们没事别烦他。
”
指望不上海因茨,严鲇只能自己前去想办法。
他带了一群警卫,准备过去把参赞抢回来。
可他显然在使馆的暖气?里泡得太久,根本不清楚这?群农民的战斗力有多强。
他带的那十来个警卫,根本不够他们玩的。
钮犸见他们过来,直接把参赞往机甲上一捆,带着就?溜跑了。
他身后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媒体。
记者打开飞行器的窗户,话筒伸到钮犸的机甲扬声器前:“钮犸先生,请问是什么促使您放弃对政府追责,转而向帝国讨要说法?”
钮犸雄赳赳气?昂昂,高?喊:“是正义!!”
记者的后面跟着一群愤怒的交警,拿大喇叭喊着:“给?我停下!老子一夜都没睡觉就?为了抓你们啊!”
交警队后边是一大串忘记上班为何物的民众,他们给?农民们加油打劲:“干得漂亮!终于干了件好事!”
“让他们帝国抠门不给?钱。
”
“溜我们联邦人,溜他!”
在这?群激情昂扬的支持声后面,才是怒不可遏的严大使,他一个劲催促:“给?我开快点,超过去,抓他们啊!你们在干什么?废物,你们不是精兵吗,怎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