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手抓到,白翎疼得“嘶”声,下脚就砰砰踹了两下鱼尾巴,想?让它挪开爪子,却换来人鱼尾巴遒劲有力的向上一弓。
他瞳孔瞬间张大,结巴着挤出一句“草”,便像被狂风骤雨打在墙上的金腰燕一样,抖抖颤颤,鸟爪艰难地?悬挂在池壁上。
怪物鱼很过?分,想?逼他出声。
但他吃软不吃硬,咬死了不吭声。
吭叽有什么用,怪物鱼又不会停下来哄他。
就只是繁殖期纯纯发泄兽性罢了,他还能?跟它讲什么道理?不成?
程序过?半,他已经无聊到开始数秒。
边数秒边嘀咕其实也没那么恐怖,搞不好根本就是啄木鸟他们夸大其词,如果只是这种?程度,这种?程度……嘶!……的话,根本就,不在话下!啊!
最后跨过?临界点时,他突然觉得肚子沉沉一坠,昏了过?去。
不是疼昏的,倒像是体温冷热交替导致的身体机能?停摆。
醒来之后,他浑身酸软,整个人四?肢都麻得抬不起来,比起从前,这事后副作用算是严重。
抖落睫毛上的水珠,白翎恍惚去看,发现自己被鱼推到了喂食台上。
而那条鱼正俯趴在旁边,以一种?探究而引诱的姿态凝望着他。
头套被摘掉,水珠正从人鱼华美到妖异的面颊滑到下颌。
它长发松卷,丰盈的金发间穿插着锁链,肩颈的肌肉都足够松弛,那餍足的姿态,仿佛是它成功勾.引到了他。
吃爽了。
但白翎没怎么爽到。
既然没有温存环节,喂饱了鱼,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白翎站起来,公事公办干干脆脆地?爬梯子下去,多一个停留都没给。
下到地?面,歪倒了一下。
……变态鱼,拿那么粗的尾巴狂撞他的腿,义肢框架都要撞散了。
本来穿鞋子要走,又扭身回来。
白翎面无表情敲敲玻璃,看着那条鱼从上面扇着薄纱似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