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想?说,帮omega反抗剥削的守护者?”
他主动递台阶,然?而?对方根本不稀得下。
灯光粲然?,将D先?生的面容照得纤毫毕现,节目控制室有一排微表情学家,紧盯着屏幕,想?要?从他嘴角弧度或者眉梢挑动的细节中捕捉些说错话?的慌乱。
可对方却表情控制力绝佳,气定?神闲地反问:
“守护者?谁告诉你的?”
“众所周知,一个alpha可以无限标记omega,他所要?做的,只要?动动牙齿。
而?omega所要?承受的是终身的印记,此后,他人生中最私密的事,发情期,都要?依靠这个人。
他别无选择。
“
主持人忍不住反驳:“可是”
”当然?,我知道,”郁沉知道他要说什么,适时打断,“你会?驳斥我,说现在已经有了?成熟的去标记手术。
但做手术的风险,金钱,肉.体?损伤,这可都是omega来承担的。
”
“作为alpha,我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就是关系中的强势方,我是性别利益的既得者。
我从生理上剥夺了?我的omega在余生中选择其他配偶的权力。
”
郁沉面对镜头优雅道:“既然?我享受这样的过程,那我当然?是剥削者。
”
没有自夸和?得意,只是在陈述生理学上的事实。
屏幕前的观众,不可谓不惊骇。
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发言,把一切以爱为名的“占有”都赤.裸裸地剥开,摊放,丢到大家面前,让所有打着“保护”的名头指教omega的人,都无所遁形。
旁观的萨瓦:“卧槽,杀疯了?!”
一种不顾人死活的直白与辛辣。
但比起伪善的童话?故事,这种成年人的单刀直入,认知明确,又莫名令人多了?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