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将鸟的呼吸死死锁在里面。
原来只长尾巴,根本不是伊苏帕莱索的最?终原型。
他在他面前,一直是收着的。
白翎咬碎了牙一般,发出丁点模糊泣音,可再多的声?音,他便不肯透露了。
郁沉发现?他不肯好好出声?,反而更加折腾起他。
猛禽的胸骨薄而韧,展翅时挺胸坚定,英姿飒爽,可是再硬的骨头也禁不住捏玩的折磨。
白翎的薄肌从?一开始的紧致,到发热,再到控制不住颤抖,即便这样,他的脊椎还是一次又一次挺直了。
他却不知道,这样反而会取悦邪恶的腐烂种人鱼。
汗液从?他额角滴下,汇入酸胀眼窝,又顺着挺翘鼻梁滑到鼻尖,要掉不掉,摇摇欲坠。
呼吸重重一顿,模糊的视线里猛得撞入一抹黑色,是刺绣,裁缝师专门为主人绣在定制衬衣领口的名字。
IzsuParaiso,工匠手?工绣出的花体字既优雅,又张牙舞爪,穿上之后会贴在脖颈大动脉的位置,仿佛在宣告着某种绝对的占有。
尖锐的犬齿再次抵上。
白翎脸上泛起反常的血色,嘴唇红得要滴血。
他紧张崩溃地张开唇,想?说句什么,可这一次对方不再给他迟疑的机会
呲,锐齿刺破柔软皮肤,猛得咬破到真皮层,攫取一声?呜咽。
热血从?伤口渗透而出,温暖了怪物的唇齿,那甜美的滋味堪比在空气熟腻的秋季里亲手?摘得树上的果实,甜到结起美妙糖霜,一口咬下去,灵魂便会从?地狱升到天堂。
我应得的。
郁沉控制不住沉醉地想?。
饶是他,此刻也无?法抵抗雄性基因里占据主导的侵占欲。
他无?比愉悦,一个忠诚,可靠,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生灵。
一个无?条件肯定他存在,不论价值是善是恶的伴侣。
一只他打开了笼子,也不肯飞出去的鸟。
郁沉怎么能不贪婪占有他?
他对郁沉的价值,远远超出一个能标记,能使用的omega。
郁沉甚至会觉得,只有侵入他的身心,自己才会获得永恒的存在。
古埃及有种说法。
神灵永远不会死亡,除非它被最后一个信徒所遗忘。
他慈悲怜爱他,像神圈禁信徒。
他疯狂占有他,像国?土托起臣民。
郁沉捏着他的下颌扭转过来,从?后面饱含情绪地吻他。
白翎仰梗着下颌,几下便头晕眼花。
他缺氧得快受不住了,热气从?唇间大口大口溢出,皮与肉,骨与血,全都渗透在这个人的气味里。
从?今往后,他要从?血液里容纳另一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