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繁华与喧闹,走到这片安静的路口。
白翎点?了下头,对郁沉说:“他?是我们上次写信的对象。
”
对哈尔,他?介绍郁沉:“他?也是当时同我一起给大家写信的人。
签名落款是我的,钢印是他?的。
”
哈尔看过去,容颜端雅的男人专门?拿出手帕,擦掉手指的油污,方才郑重?而礼节地和他?握手:
“您好?。
”
没有多余的客套,只有尊重?。
哈尔眼眶里热热的,似乎要流出什么东西,他?反应过来,连忙低着头,用?手背狠狠一擦。
白翎假装没发现他?失态,望一眼破烂的摩托车,像老友一样?笑问:
“店门?锁了吗?”
哈尔愣了,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
他?怔怔点?头,“锁了。
”
白翎拽过他?的手,朝篝火走去,不容拒绝地说:“那就过来喝一杯吧,我们这里都?是老酒虫,快来加入。
”
夜风凉起,吹拂动哈尔空荡荡的左手袖子。
郁沉望着他?们的背影,手插着口袋,复而笑了笑,也跟着走回去。
无由来的,最纯挚的善意。
由我传给你,你也传给了他?人。
第117章晋江文学城正版水母云被榨得一滴不剩……
俗话?说,生活不如意,来顿小烧烤。
离开军队后,哈尔已经很久没这么尽兴过。
他手里握着烤串,铁签温温烫,新鲜羊肉的香味滋进唇齿间,再?灌一口啤酒,脂类混着大麦发酵的气体足以使人痛快打嗝。
在他面前,烧红的火苗澎湃跳跃,那颜色映在眼底,让他本?如死灰的心情也跟着跃动起来。
这里的人很自然接纳了他。
没人问他手是怎么断的,只有人问他要不要撒辣椒面。
去上?卫生间时,哈尔忍不住拉住一只omega。
对此,夜莺单纯地解释:
“因为白翎也是残疾鸟啊,我们大家都习惯了,不会?区别对待的。
”
哈尔这才注意到,白司令的右腿是假肢。
那一瞬间,他心里涌起说不清的滋味,是同怜,也是愤慨。
哈尔知道,和他一样受权贵虐待的猛禽很多。
之前,他们这群人也拉了通讯录,定时联系,互相鼓励,生怕哪一天有人想不开,寻了短见。
但渐渐得,大家心照不宣地淡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