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秘书满额头是汗,等,还?等什么?这都火烧屁股了。
可副秘书转头一想,不对,以领导的情报特务出身,说?不定早就派间谍跟上去了。
现在可能是在等国家一级情报。
不一会儿,有?下属敲门进来报告,“海因茨大人?,您要我探查的地?方,有?眉目了。
”
副秘书眼?睛一亮:果?然!
海因茨抱着手臂,松松靠在红木办公桌边,紧盯对方:“怎么样?”
下属掏塑料袋:“我在萨瓦二世的寝室找到半包抽纸,三双破洞袜子,一包薯片,还?有?”
“还?有??”海因茨身体前倾,有?一丝紧张。
“还?有?一块擦爪子布。
”
海因茨接过塑料袋,表情严肃地?翻了翻,里面?确实没有?猫头鹰陶瓷杯。
少爷把杯子带走了。
海因茨忽然被极大的喜悦击中?,抱紧那块擦爪子布,歌颂感叹:“少爷爱我,他还?爱着我。
”
“哪怕离家出走也要带着我们的定情信物。
”
副秘书表情一言难尽:领导是不是有?点……呃,一厢情愿?
海因茨极其有?行动力地?叠起擦爪布,小心地?锁进办公柜里。
副秘书:……凯德君主的待遇还?不如一块擦脚布。
身为?头号心腹,副秘书还?是有?资格打?听两句领导私生活的:“您的少爷和叛党走了,您怎么还?挺高兴的?”
海因茨似真似假地?说?:“原本我该生气的。
但我想通了萨瓦的用意?。
”
“呃……您理解他想获得自由??”
海因茨满脸沉醉,摇头叹息:“不,他是想对我欲擒故纵。
”
副秘书:“……您开心就好?。
”
他得体谅,毕竟这年头的打?工人?,哪有?不疯的?强装镇定罢了。
海因茨进独立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望向镜子,慢慢溢出一丝病态的苦涩。
少爷走了。
费尽心机拦着,还?是跟别人?飞跑了。
不过,少爷的出走,他也早有?预料。
海因茨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权势,完全可以带着萨瓦跑路,或隐姓埋名,或安稳度日,而且少爷大概率也不会拒绝他。
但思来想去,他还?是不愿意?那么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的少爷。
萨瓦二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