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供呼吸的空气变得有限,气息交融间,很快擦出了深重的火花。
白翎刚把睡裤丢在一边,郁沉就扯了一半毯子,盖在他身上。
到了这种地步,仍然第一反应顾着他。
白翎鼻头莫名泛酸,一种被照顾过头的不适应感,他深深低着头,解开那条质地温顺,价格昂贵的铁灰廓形裤上贴缝的扣子,声音轻微地说?:
“托您的福,我的生?活变好了。
”
没等郁沉应答,他就将自己的声音穿进口?腔,沉甸甸堵在嘴里。
这样的事情,他做起来毫无心理障碍,前世?里,他也?跪在地上,给D先生?做过一次。
只?不过那时候他病得厉害,吃饭尚且尝不出味道,自然也?说?不清当时的感觉,是撑,是难受,是心酸喜悦,抑或三者都有,总之他不曾后悔。
隼鸟没有绝佳的夜视能力?,光线不足,只?能隐约看清五官轮廓。
白翎余光斜瞟,一眼撞进人鱼幽幽发光的瞳眸,那目光极具占有欲,是品尝猎物的神情。
长指微凉,顺着锁骨形状一点点描摹着,在珍珠颈链勾玩片刻,复而顺着脖颈中线,喉结的终点,一路缓缓向上,手指的凉意和皮肤的滚烫形成了巨大反差,让人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吞咽一口?。
人鱼手掌托着他的下?颌,挠了挠他的喉结,像爱抚捡来的小狗。
“我喜欢你的嘴唇,张大点。
”
第86章【修】他会得可多呢只有一个alph……
大抵是军人的骨血在作怪,白翎下意识遵从了命令。
帐篷外的花房气氛静谧,树木粗高而挺立,暗金色的藤蔓丝丝缕缕缠绕在庞大的树根处,恍惚地一瞥,便可以?把根须隆起的经络,尽收眼底。
树大根深。
白翎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六七十年前,伊苏帕莱索刚种下这些树,是什?么样子的。
自动洒水装置启动,周围响起细密的水声,断断续续,夹杂着些许难忍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