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之间贴身的擦碰紧到极致,连根手指都?无法塞进去,每一次碰撞都?描画出对?方的身体曲线,透过轻薄的衣料,在急速转动的大脑里拼凑出对?方肌肉的延伸与起伏。
郁沉呼吸微乱,隐约带上了威势,“你是个军人,对?政客间的事很难有深入的体会,或许,你并不清楚那些人的势力有多根深蒂固。
打?个比方,他们就好像渗透在塑料保鲜盒里的油渍,不论放多少洗洁精也清洗不干净。
”
白翎:“那就扔了保鲜盒,重买。
”
郁沉瞳孔一震,下意识想去看他的脸,却只能视野昏暗,从鹰隼激烈的换气声中品味到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果决。
这只鸟,想杀了所有看得见看不见的势力,彻彻底底给帝国上下来个大清洗,大换血。
白翎歪了歪脑袋,颇有些轻视:“而且也别说?我不懂,从您晚年的失败,我已经看出来了。
”
“时光给了您一百年的时间,您做尽各种尝试,但最?终您只能站在这里,”白翎抬腿恶意地踩上他的脚背,“被?一个小?你几十上百岁的omega,踩着尾巴质问?。
不是吗?”
郁沉一把钳住他的脖子?,手掌收紧。
这话着实踩到了老东西痛点上。
白翎被?掐着脖子?,气息不畅,仍要轻蔑地哼哼:“老东西,你老了,你怕了,不敢尝试新的道?路……你习惯性做事瞻前顾后?做好一切打?算,也失去了年轻时候的……猛劲。
”
“那个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公开在星际联盟叫嚣‘要把所有alpha拴在铁链上’的人,究竟……去哪了?”
那只手忽然放开,新鲜空气争前恐后?挤进喉管,让白翎不自觉咳嗽起来。
郁沉又把人拽过来,禁锢在怀里,动作严酷而克制地捋着鸟毛,缓缓道?:
“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