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骑在您的旧日荣光上为所欲为,可是?每一个底层爬上来的野心家梦寐以?求的事。
”
郁沉并不?生气,反倒笑道?:“你也做过这种梦?”
“做过。
”白翎毫不?犹豫。
不?过略有区别。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他的革命军小队才刚组建没多久,拉拉杂杂一群人都是?佣兵圈的老弱病残。
大家都是?被生活逼得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时常聚在一起,喝刷锅水似的咖啡,抽有杂质的私烟,望着?吞吐的烟雾畅想未来。
其中最受欢迎的话题,莫过于打进皇宫后想做什么。
多数人想轰炸暴君,少?数人想搜刮财宝,白翎两种都想,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小目标:
“要是?还有人鱼,就抓条人鱼回来爽一爽,爽完了?再栓在指挥舱里当机娘,这边我命中敌军,那边他立马给我唱胜利赞歌。
”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能把伊苏帕莱索栓在舰队指挥部里给他捧哏,好像更刺激?
郁沉颔了?颔首:“嗯,唱胜利赞歌,还有呢?”
正?好借此机会了?解了?解这颗鸟脑袋里还有多不?可一世的小念头。
然后记在本子上。
有机会带他一一体验。
“还有我出去干活你别瞎操心,洗干净刷好牙等我就行了?。
”白翎顺理成?章提出。
他等着?看?那条老鱼露出屈辱的表情。
不?料对方抖抖领子,松开他的手,从容不?迫摸到门边,弯折下?腰捡起那件毛衣,准备离开。
白翎怒了?:“?干嘛去,我话还没说完呢。
”
郁沉姿态典雅,说出的话却南辕北辙:
“刷牙,洗澡。
”
白翎:“……”
该说不?说,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
进可攻,退可守,游刃有余,给台阶就下?。
够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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