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
有时候真想把这臭鸡的脑袋塞到马桶里,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脏东西。
萨瓦好奇宝宝一样,追着问个不停:“卧槽,这身衣服好像不是你的哇,你俩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你肚子最近有动静了?吗,你监护人到底啥样的?”
白翎终于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对他?说:“大1。
”
萨瓦:“????”
“你就会敷衍我,臭鸟!”
萨瓦强行跟他?勾肩搭背回去?。
今晚的臭小鸟倒是乖乖的,安静吃饭,安静写劳什子破作?业,表情滴水不漏,比刚糊过水泥的水塔还稳。
萨瓦从?他?嘴里掏不出实话,就悻悻放弃,臭骂他?一句:“你对兄弟一点都不真诚。
”
白翎走过来,用空塑料盆磕他?脑袋,不爽道:“不是告诉你了?嘛。
”
萨瓦一脸不信:“真是大1吗?”
“干嘛?”
“你这臭脾气,天天蹬鼻子上脸的,有哪个顶A能受得了?。
”萨瓦把胳膊一叠,结论道:“我不信。
”
“不信算了?。
”白翎也莫名?上火,他?难得说一次真话。
两人顿时气得谁也不理?谁,寝室气氛一下子压抑许多。
白翎原本想晚上去?找郁沉,经过下午的事?,也觉得心?累不想去?了?。
他?把收音机藏到床底,自己?躺在床上,一眨不眨盯着低矮灰败的天花板,实在难以?入睡。
或许omega分化期情绪敏感的魔咒,在人鱼温柔的催化下应验了?。
闭上眼睛,脑子里掠过纷乱画面,犹如?跳台的坏电视,从?声音扭曲的收音机,到流浪汉唇边的苦笑,掠过从?无比强大到颓靡衰落的国家?意志……
最后徒留一片空白。
有些看不见的东西,压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恐慌,失去?,患得患失……
昏迷的伊苏帕莱索,对他?说着对不起的人鱼……
白翎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就是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雕塑。
他?陡然从?床榻坐起,胸脯剧烈起伏着,惶然地看了?看周围的黑暗,突然掀开?被子下去?,抓起郁沉的大衣,披在肩上就重重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