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器换成耳机,夹在了右耳骨上,以一种放松享受的姿态陷进了天鹅绒椅背里。
也许是雪天气氛合适,他难得放下了克制,想放纵一次。
“我收到了你放在字条里的糖,我很喜欢。
”
白翎不争气地心跳快了一瞬,总感觉今晚的郁沉有些不一样,语气更加温情,更加引人沉溺。
即便他穿着短裤,站在凉气嗖嗖的楼梯间,被窗缝漏出的冷风吹得不自觉打了个颤,可这道靡靡慵懒的嗓音萦绕在耳畔,一股洇热就仿佛从他耳廓慢慢烧到了全身。
白翎被那股奇怪的骚动引导着,话语自然流出唇间:“您喜欢就好,下次我发了工资再买。
清晨时您在睡觉,我不方便打扰,就写了张字条。
”
郁沉缓缓解开了领口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一双修长骨指上,原本透明苍白的指甲,渐渐洇染成危险的深黑,“如果你想的话,下次可以直接来主卧找我,没有关系的。
”
白翎觉得刚才吃的那5颗A性素的药效,正随着分秒流逝,断崖式地下跌减弱。
他又开始明显感觉到心跳提速,呼吸不畅,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正拴在他的四肢上,试图牵引着他奔向未知的深渊。
白翎额角抵在玻璃窗上,艰难地思考了下他的提议,否决道:“不行。
”
“为什么不行?”
“因为……您最好不要这样做,对我一个才认识一周的陌生人太过信任,您应该打起防备心。
”
郁沉得到答案,舒适而愉悦地笑了。
没有防备心的到底是谁?
窗子上的水凝珠濡湿了柔软的白发,白翎疑惑地问:“您为什么笑?”
“想揉揉你脑袋上的小羽毛。
”
我的小羽毛?白翎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那枚冠羽也沾上了水珠,他随便抓了抓头发,却突然被一种浓重的空虚感摄住了。
在那一瞬间,他脑海里莫名幻想出一只大手,并不断为之丰富种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