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已经很晚,周述北喝了不少酒,眼尾有些泛红,秦斯年等人本来还想闹洞房,被谭雪莹她们轰走了。
简黎扶周述北回房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
”周述北脑袋在她颈窝蹭,解扣子脱外套,“老婆,我热。
”
“我去开空调。
”
她还没迈开脚步,就被勾着腰摁在墙上,鼻息间尽是红酒的酒气,周述北捏着她下巴,靠近,“空调不管用。
”
简黎:“那什么管用?”
“你。
”
唇舌纠缠,房间没开灯,视线受阻其他感官比无线放大,后背陷进柔软大床时,简黎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见他清明的双眼,半点不见喝醉的模样。
“你又装醉?”
周述北脱下衬衫,随手扔到床下,覆身上来,“不装醉他们还要灌,我不想今天晚上就这么睡过去。
”
他早已熟悉她的敏感之地,简黎很快就呼吸不稳,后背起了汗,瞧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撕开,上面隐隐有薄荷字样。
“周”
“叫老公。
”
冰凉裹着炙热落下,简黎身体不自觉颤粟,听见他难耐的闷哼一声,额头滴下的汗砸到她心口,像新婚之夜的开关。
用作婚房的房间很大,今晚的周述北抛开所有顾忌,带着她在落地窗前,浴室镜子,沙发都留下痕迹,他好像在践行上次她来月经时的话。
简黎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最后一次结束时,简黎隐约瞧见外面天快亮了,身边人靠过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周述北在耳边说了句什么。
......
第二天,简黎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还有部分要在这里旅游两天。
吃完饭,简黎又休息了会儿,再次醒来时身体元气终于恢复过来。
已经八点,周述北坐在阳台,正翻看什么东西。
简黎过去,他头也没抬将人搂到腿上坐下,“还疼吗?”
说起这个,简黎就没好气,“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