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萦坐在地暖的垫子上,“那也得好好补,简黎姐姐你太瘦了,比我妈妈还瘦,过于瘦了是会生病的。
”盛萦用勺子在碗里搅了两下,想到什么又说,“我昨天真的是第一次看述北哥生气,他冷脸好吓人,他好像很在意简黎姐姐你。
”
简黎被水呛到,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胸膛起伏平复气息,“他只是担心出事。
”
“是吗?”盛萦歪头想了想,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以前有个我同学的姐姐喜欢他,也是一起玩密室,他都不去,只叮嘱让我注意安全。
”盛萦越想越有道理,肯定的点头,“他对你就是不一样。
”
没放糖的燕窝恰到好处,简黎看她一脸认真分析的样子,“这不代表什么,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打过简单的交道而已。
”
“这样吗?”盛萦往嘴里喂了一大口燕窝。
“就是这样。
”
简黎说,说服盛萦也说服自己。
一上午的课结束,周述北和棉花糖都没出现,走时简黎朝那栋苏式园林望了眼,又想起盛萦说的,忍不住猜测。
周述北会不会对自己有一点点好感?
群里通知五点半到营业厅集合,简黎到时已经有好些人,大部分她都不认识。
“手怎么了?”冯玉韬瞧见她刚换药重新包扎得跟馒头一样的左手,“你这手要不方便,可以回去歇着。
”
“没什么事。
”简黎说。
冯玉韬见她这样,略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去时,踢了坐在椅子上仿佛伤残人士的男生一脚,“你就熬个夜还不舒服,人简黎左手都那个样子了,都没吭一声。
”
一句话,十几双目光顿时“唰唰”看向简黎。
有探究打量,也有赞赏和好奇,更有轻蔑和不爽,简黎顿时如芒刺背,垂着眼,让自己去忽略那些视线。
好在冯玉韬及时将众人视线拉回,开始分布今晚上的任务。
几个艺术社团的组织了个表演活动,他们负责提供矿泉水和凳子,堆成小山高的矿泉水占领半个营业厅,门口放着好几摞独凳。
“去了别顾着光看节目啊,宣传单发起来,企业微信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