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场抓到,简宜有些难为情别过脸。
“不用。
”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她再次否认。
“可是,你看不清楚。
”
“……看那么清楚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做学术研究。
”简宜想,她又不是学解剖的,看那么清楚做什么。
“那在音乐节怎么盯着那个人看得目不转睛,看来他身上有值得你学术研究的地方。
”
卫寒又开始阴阳怪气,简宜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他说的是国庆假期看音乐节那一次。
这人果然每时每刻都在吃醋,她再次感慨他的记忆力是真的好。
简宜无奈,拿枕头挡住他的上身:“你的之前不是看过了吗?”
“嗯?什么时候?”
“你去美国之前,”简宜补充着细节,“我去别墅里给你还手表,你那会刚好从泳池里出来,我不小心看到了一眼。
”
卫寒好一会终于想了起来,这么久的事情她竟然还记得。
这个发现,让他内心有些欣喜,嘴角的弧度加深。
“真的就只看了一眼?”
“嗯。
”
“只是一眼,就记了这么久,看来印象很深刻。
”
“……滚。
”
卫寒把挡在面前的枕头拿开,让她看清楚,又凑近亲她的眼睛:“我现在是不是练得比以前好?”
简宜大致地看了眼,含糊地回了句:“尚可。
”
卫寒冷哼了声:“一点都不诚实。
”
像是为了惩罚她,他俯身在耳垂上咬了一口,牙印刻在上面,像是动物在主人身上留下的印记,简宜身体变得紧绷。
“别怕,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哑声说道。
此刻的亲吻代替了回答,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她望着天花板,不去看他蛊惑人心的眼睛。
夜晚过于安静,头顶的吊灯留下破碎的虚影,闭上眼睛,她好像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