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客厅,卫寒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他嫌恶地移开了眼,就要往房间走去。
他进门的同时,傅屿岸也看到了他。
交叠的长腿放了下来,傅屿岸脸色微变,随即捧着酒杯主动过来和他搭话。
“听说你去了外地出差,刚回来?”
“是,”没等他问,卫寒主动说,“我和简宜一起去的。
”
他以为傅屿岸会很意外,卫寒等着他的气急败坏,没想到他只是莞尔点头,说:“我知道。
”
上次碰面,傅屿岸就曾困惑简宜怎么会和卫寒再次联系上,没费什么功夫,他找人去了解一番得知简宜现在的公司正是捷麒的广告代理方。
这么一来,两人自然少不了接触的机会。
傅屿岸对卫寒的行为作出评价:“怎么两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喜欢做一些不恰当的事,总喜欢打扰她的生活。
”
卫寒嘴角勾了勾:“我也没想到,两年过去了,舅舅也还是那么喜欢介入别人的感情,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介入感情”这几个字勾起了傅屿岸一些并不美好的记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
“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我和简宜恋爱期间,在她生日那天,有人曾从美国寄给他一个包裹,那天她没空,是我去替她拿的。
”烟圈从口中吐出,傅屿岸望向站在对面的卫寒,“你说这个包裹会是谁寄的呢?”
客厅里人来人往,卫寒攥紧了拳头,额头跳动的青筋彰示着他此时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
“你放心,我没有拆开,我只是替简宜扔掉了,仅此而已。
”
在卫寒情绪彻底失控前,傅钰萍出现在二楼。
瞧见他们在阳台聊天,她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呢?”
傅屿岸掸掉烟灰,笑道:“没什么,和小寒碰上了,闲聊几句。
”
傅钰萍想起上楼的目的,对傅屿岸说:“对了,今天汤教授的女儿也来了,正找你呢,我看你和那个女孩也分手一段时间了,也是该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了。
”
“最近工作忙,除了工作,其他事暂时不在我的规划之内。
”傅屿岸已经疲于应对这些消息,语气变得强硬。
听见他的话,卫寒在旁边嗤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