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还有一张卡片。
”
“卡片?你写什么了?”简宜漫无边际地猜想,“祝我生日快乐之类的?”
卫寒笑了笑:“差不多。
”
“卫寒,要不你再问一遍刚才的问题?”简宜补充道,“在电梯里,你问的那句。
”
卫寒迟疑着把话重复了一遍:“其实你也很在意我的,对吗?”
说话时,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这回简宜没有再逃避他的问题。
她点了点头:“嗯,一点点吧。
”
听到她的回答,卫寒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从这次的生气程度来看,应该不止一点,”卫寒补充着细节,“某人宁愿坐孙经理的车,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
“你再说。
”
简宜发出眼神警告,卫寒眼底的笑更深。
“好,不说了。
”
走进早餐店,简宜望着墙上张贴的菜单,问卫寒:“你要吃什么?”
“都可以。
”
“那两个芝麻花生包?”
简宜是故意噎他的,她记得他不爱吃这个。
谁知道卫寒点头说:“好啊。
”
“你不是不爱芝麻馅的吗?”
难不成这两年口味都变了?
“你妈妈说,开心的时候吃什么都会变得很好吃的。
”
简宜扑哧笑了出声。
这句话确确实实是她妈妈的口头禅,但他只去了她们家两天是怎么做到把这些话牢记在心两年的。
买好早餐回去的路上,两人走得很近,几乎手背碰到手背,卫寒紧张得喉结上下滑动,在走近医院的大门前,终于鼓起勇气牵起了她的手。
她明显僵硬了一瞬,但没有拒绝。
这个发现让卫寒将手握得更紧了些。
指间滚烫,手心洇出了汗,简宜的脸红得要滴血,她稍稍侧过身眼角余光看到卫寒的耳朵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