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卫寒想起简宜说的这句话,仍旧开心得不像话。
那颗糖果被他郑重地放进了休息室保管贵重物品的柜子里。
他现在还舍不得吃。
刚换好衣服,邵逢就走了进门,他手上像是正准备撕开什么包装纸,传来窸窣的声音。
卫寒望了过去,眉头皱了皱。
邵逢手上拿着一个和他柜子里一模一样的糖果,他正费劲地撕开包装纸。
“这是简宜给你的?”
“是啊,”邵逢完全没意识到什么,“咋了?”
卫寒朝他伸出手:“给我。
”
“为什么?”邵逢大脑宕机了两秒,恍然间他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我靠,卫寒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
“对,我吃醋了。
”
他大方承认,把邵逢手里那颗撕开了一半包装的糖果据为己有。
放入口中,硬糖融化。
嗯,甜的。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甜。
从体育馆出来,谷思琦提议要去看电影,那部电影是这周刚上的,票房成绩不错,简宜挺感兴趣,便答应了一同前往。
电影院离这只有不到两千米,开车去的路上,卫寒有意无意地提起刚才的事。
“你刚刚给邵逢的糖果,他转送给我了。
”
“啊?”
一颗糖有什么好转送的,简宜实在费解。
“他不喜欢吃糖果,以后都不用给他了。
”
“哦,好的。
”简宜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很久了吗?”
“没多久,一个月吧。
”
“我发现每次看到邵逢,他旁边的女朋友都不一样。
”
大学的时候她就有这样的发现,她觉得邵逢有种奇怪的特质,哪怕只和对方在一起一两个星期,但表现出来的却像是谈恋爱一两年的亲密。
“他花心,”生怕简宜会误解,卫寒连忙解释,“我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