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对了,卫寒呢?”
傅屿岸抬手看了眼时间:“这个点,他应该还没起来。
”
“哦,也是。
”
以前周末她去公寓找他,就从来没见卫寒在九点钟之前起床过。
等傅屿岸吃完早餐,他们去庙里祭祀。
傅屿岸提着物品,简宜走在旁边,两人中间隔着半米的距离。
一路闲聊,傅屿岸望向袖口处,忽然不无感慨地说道:“你之前送的袖扣很好看,我应该早些戴上的。
”
他这么一说,简宜才留意到他袖口的装饰物,时隔一年,当初挑礼物时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可再次看到,心里还是难免有些触动。
这是她买过最贵的一份礼物,可在付款的那一刻,她想的竟然不是价格,而是在想他收到时的心情。
那样的心境,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简宜点了点头,说:“确实很适合您。
”
傅屿岸眉眼带笑,说:“以前我总担心会弄脏不舍得用,可后来我又想如果一直藏起来,别人又怎么会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份礼物。
”
后半句话,他说得又缓又轻。
说话时,他一直看着简宜,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他在等她的回答,可有人打断了他。
“傅老师,您今年这么早就来了啊。
”
有两位挎着香篮的妇人在经过时认出了他,和他熟络地打着招呼。
他笑着点头:“嗯,前两天过来的。
”
“我家那毛孩子天天盼着您来境城呢,要不您明天晚上过来我家里吃饭吧,我让老头子去县里买点好酒好菜,您都好久没来我家了,我们家盖了新房子后您都还没来过。
”
盛情难却,傅屿岸先应了下来。
“对了,傅老师您还没成家吧,大家都说县里新来的小周老师和您很般配,要介绍你们认识呢。
”
傅屿岸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看向旁边的简宜,她仍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