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宜一边捶腿一边看向坐在旁边的卫寒。
卫寒身高比她高了将近二十厘米,长时间窝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估计更不舒服。
想了想,她好意提醒:“你要不要下车走一走,或者先去镇上的旅馆休息一下,这么晚了,司机开车也不安全。
”
“谢谢,不用你操心。
”卫寒看也没看她,语气礼貌又生疏。
只是,下一秒,司机走到车窗前,弯腰问他:“对了,小伙子,你买给这个小姑娘的东西要不要拿下来噢,那些东西还挺沉的,她一个人拿回去也不方便”
卫寒的神色霎时变得不自然:“不是买给她的,谁说是买给她的了?”
说着,卫寒推开门下车,准备把那些东西都扔了。
只是,刚站定,卫寒的视线一滞。
看到那个站在不远处的人,他瞬时敛住了所有表情,眼神变得锐利,如同雪夜里的猎豹看到了外来的入侵者。
他好像明白了刚才在服务区简宜为什么会对他说那些狠心的话,并且不留任何余地。
因为,她害怕被误会,害怕被傅屿岸误会,所以急着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原来简宜早就和他舅舅约好了一起过年,只有他在自作多情。
就这一会,傅屿岸已经走了过来,见到他,亦是一愣,但只有短短一秒,他的脸色便恢复如常。
他只对卫寒笑了笑,当做是打了招呼,接着便走到简宜面前,像长辈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询问:“坐了一天的车,累坏了吧。
”
随后从司机手里接过简宜的行李箱:“你把她的行李给我就好。
”
那语气亲昵又自然。
卫寒攥紧了右手。
简宜对傅屿岸突然出现在这,也是满脸疑惑。
往常他都是在年后才过来的,怎么今年来得这么早。
“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下午,”傅屿岸笑得温文尔雅,“我还特意嘱咐阿姨别告诉你,想着给你一个惊喜。
刚才我在陪阿姨看电视,她说你快到了,所以我提前在这里等你。
”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