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傅屿岸放进去的。
他动作极其迅速,周围并没有人发现他们这里的异样,只是这样越界的接触简宜依然紧张得心跳加速。
也不知道邵逢有没有看到。
她后知后觉地把手探到口袋里,手摩挲了几下,从形状来看,像是发夹。
她下意识地就觉得她不能收这个礼物。
正要还回去,又听见傅屿岸说:“不是什么礼物,也不值钱。
只是在来的路上,看到有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和她妈妈在路边摆摊,小女孩坐在小板凳上写作业,见我走过,她摇头晃脑地问我‘叔叔,你要买发夹吗’,我看天气太冷,就帮了她一个忙。
”
他把摊位里的发饰都买了下来,让她们送给过往的路人,但想了想,他还是从里面挑了一个。
在那一堆发饰里,他选了一个最好看的。
“所以,希望你也能帮我这个忙,”怕有不妥,傅屿岸补充了句,“如果不喜欢的话,就把它丢掉吧。
”
他这么一说,简宜更加找不到理由拒绝。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邵逢已经快走过来了。
他们很默契地没再开口,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欣赏完了最后一场烟花。
邵逢已经走到他们旁边,在他开口前,简宜适时说道:“舅舅,那我先回学校了。
”
她在称呼上加重了读音,傅屿岸明白她的意思,眼神暗了暗。
“好,需要我让司机送你吗?”
“不用不用,”简宜摆手,指向不远处的出租车,“我打了车,师傅已经到附近了。
”
来的时候,她就和那个司机约好了,让她十点半再过来接她,反正车费卫寒会报销的,她不心疼。
她走上出租车那会,邵逢还和她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
出租车已经开出了别墅区,简宜想了想,还是给卫寒发了条短信:
【我回去了哦。
】
直到她回到学校,卫寒都没有回复。
按照往常,他起码会回个“嗯”“哦”“。
”的。
难道是生气了?那又是生的哪门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