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一直在重复播放这段音乐，秦无双低垂着眼，浓密的眼睫遮掩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小吴看不见他的眼神，却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在一点一点的降低，和甜蜜的音乐格格不入。
“……吴奇。
”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无双突然叫了一声吴奇的名字。
“……诶！”吴奇赶忙回应，“我在呢秦总。
”
秦无双抬起眼来看着他，眼神平静如深潭，看不出任何喜怒：“你觉得，裴行之长得好看吗？”
“……啊？”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古怪，吴奇愣愣的睁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无双勾了勾唇，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啊什么啊？我问你裴行之长得好不好看，你实话实说就行。
”
“这……”吴奇拧了拧眉，把话说得很委婉，“裴行之那张脸确实让人挑不出什么错，但我觉得做生意不能光看脸，还得看能力和手段。
”
“挑不出什么错……”秦无双自动忽略了他的后两句话，要笑不笑的说：“意思就是，你也觉得他长得很好看喽？”
吴奇提着一口气：“……对。
他确实长得挺不错的。
”
秦无双：“哦。
”
他反应淡淡的，并没有因为吴奇的回答而生气。
吴奇忐忑不安的望着他，刚想说点什么来踩一下裴行之，却听秦无双又问道：“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吴奇：“……秦总长得很好看！”
秦无双将手机息屏，对着黑漆漆的屏幕照了照自己的脸：“和裴行之比呢？他更好看还是我更好看？”
??第二百二十一章：云城的第一场雪
这个问题不考审美，只考智商，吴奇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秦总，当然是”
“实话实说。
”
秦无双猜到了他要拍马屁，在他刚把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赶紧打断了他，“不准撒谎。
”
“……哦。
”吴奇立马将马屁收了回来，认认真真的说：“我觉得吧，秦总和裴行之的长相其实是不相上下的。
只不过裴行之长得偏温润，而秦总却偏凌厉。
你们俩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
“嗯。
”秦无双点了点头，对吴奇的回答还算满意。
吴奇暗暗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却听秦无双又问：“那你觉得，是温润的长相更好，还是凌厉的长相更好？”
“……”
吴奇的表情有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