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裴行之听，语气严肃。
裴行之拧眉，沉声问：“然后呢？小萱有没有和周利民发生什么？”
秦颂点进聊天框开始敲字：“我现在问。
”
裴令萱的回复来得很快，秦颂一字不落的将其念了出来：“‘我和周利民说了几句话，说完他就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发现’。
”
裴行之“嗯”了一声，反应淡定：“你让小萱沉住气，千万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
秦颂点头，把他的话完完整整的发了过去。
发完就坐直身体，看着窗外的街景愣神。
“……”
见她不再说话，裴行之便侧头偷瞄了她一眼，假装随意的找着话题：“累不累？”
秦颂没看他：“还行。
”
裴行之：“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到家了，再忍忍。
”
秦颂：“好。
”
“……”
然后又不说话了。
秦颂是个小话痨，裴行之只要和她待在一起，耳边就不会无聊。
像现在这样沉默的情况，在秦颂身上实在是少见，裴行之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难道……是下午的事情吓到她了吗？
那个时候他被邪火控制，大脑有些不听使唤，满脑子就想着欺负她。
等到现在人彻底清醒，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过分了。
秦颂虽然是他老婆，但他们却不像别的夫妻那样亲密。
他突然这样，秦颂应该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道个歉。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的瞥了秦颂好几眼。
“小颂。
”
“嗯？”秦颂轻轻应了一声，却依旧没有转头看他。
他有些紧张：“下午那件事，你、你就当我是鬼上身了，别往心里去。
”
“……啊？”秦颂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只不过是极度茫然的。
裴行之咬了下嘴唇，艰难重复：“我说下午、在房间里的那件事，你就当、我是被鬼上身了才干的，不要太往心里去。
”
“我没变，我还是那个正常的裴行之。
”
“……”秦颂表情木然的看着他，一个字都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