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这些了,他被按住了脑袋,没有办法反抗,偶尔泄出来的一两声破碎的声调也变成了这两个男人的催情剂。
他们喜欢看见他更惨的样子。
楚复洲把俞南枝的脑袋摁下去再拽起来,性器在他嘴里混乱捣弄,楚复洲会用龟头把俞南枝的双颊操到凸起来形状,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把性器插到俞南枝的喉咙里。
“唔…唔…呜呜!”
连续不停歇的深喉像是把他的嘴巴当成了第二处小穴,俞南枝呜咽着掉眼泪,抽插之间嘴巴没办法闭合,飞溅的口水甩到了楚复洲的耻毛上,然后整张脸也被摁了下去,再
次抬起时就会糊了满脸的汗液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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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楚复洲也只是会操穴,这样干俞南枝的嘴也是第一次,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爽,快活地他都要把人的喉咙给操到烂。
楚复洲把俞南枝脸上沾着的几根粗黑的耻毛捏了下去,继续压着俞南枝的舌根操他的嘴,胯部也是颠动得越来越快。
明明是一张只读圣贤书的嘴,现在却只能跪在自己胯下吃鸡巴,楚复洲感受到了变态的满足感。
“呜!呜呜!!”
楚复洲操得极深极狠,每一次都吧俞南枝的喉管狠狠操开,往里塞进半个龟头,俞南枝涨红了整张脸,窒息和痛感让人几乎觉得身后楚濯深的操弄都变得好挨许多,俞南枝
喉管痉挛着,撑在床上的双手全都用来推拒楚复洲,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死掉了,双手胡乱地摁在楚复洲腹肌上,或是大腿上,只想着把人推开。
楚濯深也被这一阵阵收缩的后穴夹得不好受,巴掌落在浑圆的屁股上,啪啪啪,一声又一声,和操穴的声音都混在了一起,“放松点!”
俞南枝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感觉像是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堵住侵犯了一样,他像是变成了一个容器,现在容器被塞满了,要炸掉了,他要坏掉了…
太凶了,真的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