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精液外渗,混着保护性的肠液,黏答答地弄了楚复洲一手。
楚复洲在给俞南枝的后穴涂药,手指上沾着消肿的药膏往里探,明明只是简单的上药,可是手指却越进越深。
里面也被操肿了。
楚复洲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到肠壁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比之前更火热的温度。
目光晦涩,喉结滚动。
只是上药而已…
俞南枝是被操醒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被楚濯深拽进东宫强暴。
俞南枝的眼睛也哭肿了,恍惚之间,他以为那场噩梦还没结束。
俞南枝的身体被撞得上窜,双腿也被抬高了,无力地接受一次次的冲撞。
“不要了…殿下、我…啊!”
“你叫谁?!”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加重,“南枝怎么连人都认不清?”
楚复洲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身微微后退,性器刚抽出去一点就用更加重的力气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声。
一开始是嫌弃手指涂不到最里面,楚复洲便把药膏都抹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借着上药的名头往里插,到现在变成了趁人之危猛操,甚至到把那些药膏都打出了白沫。
俞南枝彻底清醒了,哭肿的眼睛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他叫他:“复洲…”
楚复洲应了一声,操干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是更加兴奋地把俞南枝的双腿都捞起来强迫他夹住自己的腰。
“南枝夹紧点…呃!好棒…”
俞南枝的肚子酸麻,他想要抱抱自己,却发现双手动都动不了,手腕被布条绑得严严实实。
“我的…哈!我的手…复洲…”
楚复洲只是咬住了俞南枝的乳尖,在上面留下自己新的痕迹,像是在重新为所属物打下烙印。
“南枝乖…很快就会好的…”
俞南枝手肘颤了几下,双手是完全没有知觉,被顶撞时就连抓住床单缓解痛苦都做不到。
“复洲…”
俞南枝今天一直叫他复洲,而不是陛下。
他在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