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侮辱性话语一同消失,裴意泽呼吸急促,勉强扶着桌子才能站稳,视频怎么会泄露?
南枝呢?他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裴意泽掏出手机,他担心得要命,电话那端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他然想起自己在俞南枝手机上装的定位器,不行,他要去找南枝,都是他的错,南枝现在一定很害怕,他要去把他带回来。
房间里,俞南枝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上一片狼藉。
肖策穿上西装外套,和来时一样衣冠楚楚,他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甩了一张卡,转身就离开了。
江珩还是那副风流又多情的模样,“宝贝,我们走了~”
门被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光鲜与陈暗,明媚与消沉。
光线穿越窗帘的缝隙,想要照亮整个房间,可是它太过微弱,甚至无法给床上的人带来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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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暴力地打开,俞南枝只是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南枝…”声音像是被哽在喉中。
裴意泽甚至不敢看床上的人,如果不是睫毛还在颤动,他都要以为人已经死去,俞南枝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牙印掐痕几乎覆盖了原本的皮肤,房间里一片消沉。
“南枝…”当走近时候,裴意泽才发现俞南枝的状况更加惨烈,干涩的眼睛又酸又疼,再次开口,眼泪已经滑过面颊,裴意泽想抱抱他,却不敢触碰,他不敢看俞南枝伤痕累累的嘴角,不敢看他浑身的白浊泥泞,更不敢看早已红肿不堪的某处。
心像是被刀刺入,一钝一钝的疼,他想到了小时候被他杀死的兔子,想到了鲜红的污渍,他想到了他的太阳,想到了他的光。
俞南枝突然开口,“学长,他们真的很大方。
”
“他们?有几个人?”裴意泽把刀捅向自己。
俞南枝笑了,扯动着破损的唇瓣,“三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