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棍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一遍遍碾压过肉壁,热烫粗壮不停地冲撞,傅之锦不顾俞南枝短短一晚上承受了多场性事,将他压在身下,重重按在床边,胯部颠动着往
里狠狠凿弄!
“啊啊!!之锦…呜呜…”
傅之锦的手握在俞南枝的脖颈处,他能感受到那里在颤动,抖着叫自己的名字。
“我在。
”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性器太大,俞南枝又太瘦弱,傅之锦甚至感觉自己能戳到床脚。
可终是错觉,湿软的肠道没有坏,一层层环在他的肉茎上,傅之锦爽得叹息。
“呜啊!”
舒服的棉质床单被猛然揪起,以那只手为中心,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肉棒狠狠凿干着穴心,俞南枝感觉连臀肉都被那两颗分量极重的囊袋撞到发烫发疼。
“呜呜呜…”
俞南枝咬住手背低泣,傅易泽想让他叫出来,他把俞南枝的脸扭过来,“别哭。
”
傅之锦又吻住了他,舌尖像是在寻宝,流连忘返,把舌根都扯到发疼。
傅之锦压住他震颤的大腿,坚定又猛烈地往里鞭挞,像是要把软肉都扯出来再狠狠送进去!
那穴眼都被磨到艳红,却淫荡地往外吐出黏液,所以傅之锦遵循本心,将肉棍深捅进最里面,只想死在他身上。
“好难受,好疼…”
俞南枝哽咽着,他央求傅之锦快点射给他。
“你爱我吗?”
“爱…”
“嗯。
”傅之锦把他抱上床,将俞南枝的两条腿架起,腰胯甩动得愈加快,肉茎送进又抽出,最后将人重重按下射出黏稠的热烫精液。
俞南枝叫不出来,嘴巴大张着,可双腿却在空中晃荡,似是想要把人踹开,又柔弱地生生承受。
他太累了,下身刚被放下去就昏睡过去,带着满身狼藉。
傅之锦不再闹他,只是轻轻地摸俞南枝的嘴唇,很薄,透着一股无情的味道
他知道南枝喜欢亲吻,但他害怕谁都可以。
吸乳啃锁骨/深顶到高潮失声/折起双腿痉挛/肚子被搅得天翻地覆
傅之锦为他哥准备了鸿门宴。
傅易泽姗姗来迟,一进到会议室就明白了傅之锦想要干什么。
帮派的元老级人物全都在场,平日里见首不见尾的人今天却齐聚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傅之锦穿着得体的西装,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野心,锐利的眼神就这样直直射向那坐在主位上的人。
傅易泽好整以暇,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脸上仍然是从容的笑意,虚假不带一丝真诚,公事公办地维持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