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锦只觉得心口又热又软,本是责怪的话也变得温柔起来,“怎么不到房间里睡?”
那时候南枝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不困。
平时恨不得逃离自己的人却温顺得像一只猫,任由自己将他抱起,他以为自己看不见,悄悄嗅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像是在寻求安全感。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傅之锦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霍昭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更是以长见识的名头让他们学习。
受害者爱上加害者,听起来荒谬,却又能轻易办到。
被囚禁,被折磨,受害者会憎恨这个给自己带来无穷痛苦的人。
可时间长了呢?
漫长的时间里只能见到那个人,反抗的意识逐渐消磨,憎恨的情绪渐渐淡忘,期待像是一颗无意的种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悄然生根。
Zzz:可是被监禁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动摇傅之锦会相信吗?
俞南枝:自然会。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和自己的推测一致的事情,况且他的种种表现更是使傅之锦坚定了想法。
每天坚持的等待,若有若无的暧昧视线,脸上时不时浮现出的可爱红晕。
像是毒品,让人上瘾,沉沦其中。
终于,当发现俞南枝偷偷藏起他的衬衫时,傅之锦再也控制不住情愫,将人扑倒在床上。
“为什么藏我的衣服?”傅之锦声音暗哑,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
俞南枝脸上尽是被发现的无措,双手撑在傅之锦的胸膛上,像是要把人推开,却不使一丝力气。
傅之锦抓起一只柔软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俞南枝微闭着眼,双颊泛着奇怪的红,明明紧张到微微发颤,却还是没有拒绝。
胯下鼓起好大一团,傅之锦轻轻磨蹭着俞南枝的大腿根,“可以吗?如果不想的话我现在就出去。
”
像是过了好一会儿,俞南枝才点了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