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地板上,脑子正在想象两个画面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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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听的眼神从许寄的锁骨一直飘到耳后,在暖黄的灯光下,面前裸露的肌肤像打上了一层柔和滤镜,变得光滑细腻。
他知道牙齿陷进肉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尝过这段脖颈、亲吻过这个耳垂,还曾在上面留过印子。
“我想了下,其实这两个……”许寄联想完毕,他抬眼,对上黎听的目光后停顿了下,然后才继续道,“区别不大,效果应该差不多。
”
黎听重新垂下眼睫,“这样吗?”
“嗯,”许寄公事公办道,“到时候我先用我的方法试一遍,拍出来发给你看效果,看是否和你想象中的画面差不多。
”
黎听顺从道:“好。
”
许寄不欲多说,转身去关灯。
果然,在他看不到的时候,那火辣辣的视线瞬间就重新粘上了他的后背,就像刚刚抬头不经意撞见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又装乖,他心想。
第二天仍是李泾来监工。
“刚刚那个镜头导出来发给你了,”许寄对李泾说,“你发给他看看。
”
这个“他”是谁没有明说,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在只隔了三公里的另一个办公楼,黎听用工具把融化了的玻璃做成一个贝壳的形状。
虽然生意没有之前火爆,但还是会有零零散散几单,算是在慢慢恢复。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火焰里的玻璃,忽然,他控制不住地侧头咳嗽几声,烧红了的铁差点烙在他的手指上。
他好像有点感冒,扁桃体也发炎了,喉咙冒了烟地痛着,像是有海胆在里边翻滚。
本来这甲醛的味道就熏得他难受,再加上这段时间四面八方的窗户大开着,风很大,吹得不舒服。
就连放床的小隔间都正对着窗户,睡觉时脚底板凉飕飕的。
估计昨晚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