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不是,”许寄皱眉,疑惑道,“什么事?”
楚期说:“那个漂亮场工就是你的结婚对象!”
这件事的确是许寄理亏,但要真告诉了楚期,那等于整个工作室都知道了,他刚打算开口解释―――
“虽然我很生你的气,但你的人品我还是不质疑的!但那个场工竟然给你戴绿帽子?这个我就不能忍了,长得漂亮又怎么了?做人不行屁……”
“等等!”许寄眉头越皱越紧,信息量太大,他一下子感觉没听懂,“你说什么?”
楚期的兰花指都透着气愤的颤抖,“他出轨!所以你才和他离婚,你别打算给他瞒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这人说得好听是人好,说难听点就是老实得跟鹌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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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许寄有点荒唐,“谁出轨?”
楚期深吸一口气,“行,还装傻是吧,那我说明白了,你前妻,你前妻出轨,我们的下一个合作对象,那个叫黎听的!我就说你怎么当时宁愿赔十倍违约金都不肯拍,原来是这个原因!”
楚期的嘴叭叭叭得跟个机关炮似的,许寄只感觉他走了半个月天都变了,他道:“他没出轨,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见许寄接连否认,楚期也迷惑了,“不知道,但大家都这么传,而且不单指我们工作室,我感觉G城附近的都知道了,闹得很大。
”
“什么意思?”许寄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
黎听刚成立工作室,最重要的不是价格,不是质量,而是声誉与信誉,这两个毁了,还怎么做生意?
虽然黎听这个人不怎么样,但许寄能察觉出来,对方是真的喜欢玻璃艺术,那专注的目光、认真的姿态他可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