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许寄还没听到一半脸就已经差不多黑了个彻底,“黎听没出轨。
”
这下轮到纪方池愣住了,“啊?”
许寄问:“你那天一直蹲在外边,看不到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吗?”
纪方池傻眼了,“我看到了,可那难道不是家政阿姨吗?”
许寄道,“就是家政阿姨。
”
纪方池完全懂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他艰难地说:“所以哥你压根不喜欢他?”
许寄的果断点头,“我们互相不喜欢,只是联姻。
”
纪方池猛地捂住自己的脸,终于,他妥协道:“好吧……我和他一间房。
”
许寄看着纪方池沮丧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算了,你和你哥睡一张床吧。
”
从结婚到现在一年多,对于黎听,他有种最陌生的熟悉人的感觉。
对方不多事,说到做到,不打扰就不打扰,甚至在得知对方单枪匹马地抢回公司后,许寄还有些佩服。
单看结果很简单,可没势力没帮手,一边潜伏在家里一边暗自动手的人,许寄不相信黎听没点本事。
虽然没到有好感那种地步,但至少还算熟悉。
可纪方池和黎听除了见了几次面外再无交集,这两人待在一起估计会更难受。
他俩不认识也不可能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么谁来打地铺?这边天气那么冷,人生地不熟,无论谁生病了都很麻烦。
他们是来滑雪的,不是为了留下一人照顾病人的。
再说了,纪方池也是好心。
纪方池明显很愧疚,“对不起许寄哥……都怪我没问清楚。
”
许寄摇摇头,闭上嘴不说话了。
历经三个半小时的飞行,几人下了飞机,冷空气顿时无孔不入地从每人的衣袖衣领钻进去,许寄也难得地打了个颤。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