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并非我本意,只是我的身份关乎武林安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
“好,你不愿告诉我就算了,但是……”宇文倾顿了一下,神色忽然有些不自在,“你将来病好了,太平无事了,可要来找我。
”
沈九晔斜了他一眼,忽然感觉他那语气有点类似程子庭,这人脾气虽然不好,但也还算有情有义。
从怀中掏出那枚翠佩放在桌上,他用手推到宇文倾面前道:“这东西要还给你,太贵重,我受不起。
”
宇文倾看着这枚翠佩,犹豫片刻,将它拿起来攥在手中。
沈九晔又道:“你对我其实也并无深情,不过是因为没能得到,所以不甘心罢了。
”
宇文倾蹙眉盯着他道:“你这个定论下的未免太过草率,你与我也没相处过几天,怎么就知道我是因为得不到不甘心?”
“不信你可以回去品一品,下次见面你就不会如此执着了。
”
宇文倾握着翠佩哼了一声,转过脸不去看他:“你不过是想把我支走,我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这般能讲道理。
”
尽管怀揣不甘,宇文倾终还是没有过于纠缠,翌日便带着家丁仆人回家去了。
凌云昭还要继续留在此地搜寻罗青等人的下落,这个年大概也没法回去山庄过,霍向天和他没什么多余的话可说,沈九晔就更不用提,做了简单的告辞后便踏上归帮之路。
沈九晔坐在马车里,屁股下面垫着厚厚的绵垫,身上披着宇文倾送的狐裘大氅,保暖是不成问题,只是还是贪睡。
霍向天骑马跟着走了一会儿,便也钻进马车中。
他进来时带进一股寒气,把沈九晔惊得一机灵。
霍向天害怕自己身上凉,没敢离他太近,隔着一段距离笑着问:“冻着了?”
沈九晔把自己裹的像个棉花包,只从毛领子里露出一张雪白的脸,睡眼惺忪地摇了一下头:“没有,我不冷。
”
“咱们走得快,你要是不舒服就说一声。
”
“没关系。
”
沈九晔又垂着脑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