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我去找清风前辈要些药材路上用。
”
二人说走便走,当天下午便辞别尚前辈与清风,登上了返回内陆的客船。
霍向天虽然公务缠身,但一想到沈九晔终于松口答应自己,便高兴得顾不得其他,连一路之上对方出奇沉默的态度也忽略不计,只当他是害羞。
船行了四日,安全到达陆上。
如今沈九晔身体状况较之前强壮许多,二人雇了马匹,一路快马加鞭连赶两日。
这日天降大雨,二人行至一荒郊,前方出现一座破庙,霍向天提议去里面避避雨。
在地上升起火堆取暖,将蓑衣和斗笠撑在地上烘烤,沈九晔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滂沱的大雨,忽然道:“你先睡吧,我守夜。
”
霍向天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块旧草席铺在地上,听了这话道:“不用你,你过来睡觉。
”
沈九晔转过头对他轻轻笑了一下:“你信不过我?”
霍向天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那就去睡觉。
”
霍向天没再与他争辩,躺下和衣而卧。
外面的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时不时便电闪雷鸣,霍向天也睡不实,偶尔睁开眼便可看到沈九晔背对着他坐在火堆旁一动不动。
他望着对方的背影,心境十分宁静祥和,想着回到帮中后先让他在后院住,然后找个事儿给他做,不然这教主闲的发慌估计又要和他闹,不过自己也不怕他闹,大不了耐心地哄一哄……他如此这般想着,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却发觉身体被一根绳子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张破椅子上,大惊之下连忙运功挣脱,哪知一运气后颈便钝痛一片,满腔气力瞬间泄了个一干二净。
“不用费功夫了。
”沈九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人随声音慢慢转至他面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霍向天惊骇不解地问。
沈九晔脸上表情很漠然,晃了晃手中的银针道:“我封了你的穴道,你此时运功只会经脉错乱。
”
霍向天勃然而怒:“你为何这般对我?”
沈九晔言简意赅:“我不会跟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