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大张着的女穴再次插入。
沈九晔的上衣早被蹭散了开,随着肏干和颠动,两只乳房像小兔子似的在胸前狂甩乱跳,荡出层层乳波肉浪,看得霍向天血脉偾张,阳具又胀一圈,把阴道彻底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褶皱缝隙,肏干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一次比一次狠。
深夜的树林中,奔跑着两匹高头大马,一匹是空跑,另一匹却载着两个人。
骑在马上的那名男子衣衫整齐,乍看之下并无异样,但仔细看去,胯下却放出一根小儿手腕般粗细的狰狞男根,这条巨根湿漉漉、亮晶晶,正飞快地在他身下人的下体进出;而他身下那男子坦胸露乳,一双白腿紧紧缠在男人腰间,身子疯狂颠动,仿佛大浪里的一叶小舟,他头发散乱,双眸湿润,唇中随着下体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溢出浪吟。
“舒服吗?”霍向天在夜风中干得满头是汗,放开沈九晔的腰去揉他乱跑的乳房,抓在掌中搓圆捏扁。
沈九晔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握住对方手臂,泪眼朦胧地求饶:“呜……不要了……嗯啊……好难受……不要这个姿、姿势……腰、腰不舒服……呜……啊、啊、啊、啊……”
此时二人交合处的水声已经大到马蹄声盖不住,可想而知这骚教主的浪穴里被插出了多少淫水儿。
霍向天干到此时,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大半,又看他实在可怜,便俯身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胯间,托着屁股问:“这回呢?腰还难受吗?”
沈九晔呜呜地哼了两声,那意思大概是不难受了,还主动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喘息。
霍向天拥着怀里温香软玉的身子,对着前方荒无人烟的树林无声地笑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托着他屁股的双手。
树林中顿时传来一声极其淫浪的惊叫,正是沈九晔被他的龟头捅穿了宫口。
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两腿蹬了几下也没能坐起来分毫,只能无助地夹着硬屌哭喊。
“啊……太深了……嗯啊……捅穿了……肚子被捅破了……哈啊……要死了……啊啊啊啊!”
霍向天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按在他后背上安抚似的抚摸,胯下却毫不留情地顶送:“捅不破,咱俩的尺寸正合适,好好含着,别这么快就尿。
”
沈九晔被插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那其中大部分还是欢愉的生理性泪水。
他攀着霍向天的肩膀,眼前景物一片模糊,只有下体的快感强烈到令他窒息。
他也希望能在性爱中保持理智,不至于总是这样泪流满面、一塌糊涂,可忍了又忍,还是没能抵挡住淫潮汹涌,“哗啦”一下从体内泄了出来。
霍向天被浇的头皮发麻,忙按住怀中颤抖的骚躯,让这股射精的冲动缓过去。
高潮之后的沈九晔如同小死一场,疲软地趴在他胸口,小口地呼着气。
霍向天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精壮火热的胸膛:“冷吗,冷就把手放进去。
”
沈九晔枕在他肩膀上没动,半晌后才慢吞吞地把手插进他怀里。
二人肉贴肉地搂抱在一起,绵软翘乳和坚实胸肌互相顶来拱去,最终还是被压成个扁圆形。
霍向天知道怀中人此时肯定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低头调侃:“再肏半个时辰就放你下去。
”
沈九晔登时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半个时辰……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