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你也是受了别人的委托带他上路,在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忘恩负义之处啊。
况且,你又如何认定他就是男妓的呢?”
宇文倾瞪了瞪眼:“他不是男妓还能是什么?”
凌云昭收敛笑容,语气渐渐冰冷下来:“叶公子是程少庄主的朋友,还望你不要恶意诋毁他。
”
语毕他也转身离开。
宇文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小楼,不禁生出一股恼羞成怒的意味。
沈九晔回到房中,先清理了身上的污秽。
之前程子庭已经帮他掏出体内大半精液,但有些被锁在子宫里很难弄出来,他只能蹲在夜壶上方,用手指撑大屄口,等待残余精液慢慢流出。
一想到宇文倾那自以为是的嘴脸,他就气得想要砸东西。
那混蛋小子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自己要不要先拿他开刀出出气?但一想到自己手头没有任何可以出气的工具和武器,这里又是卿悦庄,事情闹大了对自己可不好,只好劝自己忍耐,攒着将来再一起报仇。
距离程庄主的寿宴仅剩四日,沈九晔担心再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干脆待在房中闭门不出。
第一日他站在窗口向下看,还能看到宇文倾在楼下徘徊。
第二日再看,那人是坐在廊檐下抬头向上看,脸上似乎透着青白的病容。
到了第三日,就再见不到他的身影。
沈九晔觉得这人应该是死心了,晚间铺被准备睡觉时,窗户忽然被敲响。
他心中一惊,能爬上二楼敲窗的人,大概是有些身手,但这里是少庄主的住所,应该不会有蟊贼之类。
他随手拿起一块镇纸,轻轻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只见凌云昭的脸出现在窗外,他对沈九晔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一个小酒坛和两个酒盅:“你总也不出门,我怕你寂寞,带了点酒来。
”
沈九晔看他的目光犹如在看一只猪爬上了二楼,充满了惊愕和怀疑。
凌云昭见他不说话,径自跳进屋内。
沈九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