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没有的。
”
“可全庄子的人死了将近一半!”
沈九晔眼皮子一跳:“什么?”
“你又不知道了?”
“此事我是全权交予飞狐使去做……”说到这儿,他不禁顿住,飞狐使此人生性阴狠他是知道的,但因自己那时忙于闭关练功,没有多过问此事,若真有投毒一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为了维护教中长老,他没有将这事继续说下去。
但霍向天何等聪明,见他表情凝重,也能猜到一二,又问了几件摄月教近年的“恶行”,沈九晔直接道出自己每年都要闭关五个月有余,教中大部分事情都是由副教主与十二位长老使者管理。
这一正一邪在马上争论了半天,最后只落了个各自沉默。
沈九晔沉默是终于弄清了本教为何会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而霍向天则明白了为何之前每次找他算账,这位教主都冷冰冰只回四个字“与我无关”了。
沉默许久后,霍向天沉声道:“如此说来,那本秘籍……”
沈九晔抬头盯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疲惫道:“真不在我手中。
”
“……”
晚间时分,他们已经返回到之前的小镇,霍向天还要去投宿过客栈过夜,沈九晔担心宇文倾的马队还滞留在那,死活不肯去,于是二人又另找到一家门店很小的客栈。
那客栈只有五、六间房,店伙也不热情,懒洋洋地打量他们几眼,道:“二位,只剩一间空房了。
”
此时沈九晔头上带着霍向天的草帽,脸上遮着面纱,一眼看去与其说是与丈夫浪迹天涯的正妻,不如说是偷汉子私奔的小妾。
一间房正合霍向天之意,对沈九晔一抬手道:“娘子先请吧。
”
沈九晔没吱声,跟在店伙身后上了楼。
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霍向天用湿手巾擦干净头脸,脱去外衣伸了个懒腰,走到床边开始铺被。
沈九晔坐在桌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等到霍向天把被褥都展开铺好,他忽然开了口:“明日你去给我买一套干净衣裤。
”
霍向天坐在床边拔下靴子整齐地摆在床下,拖着长音回答了一声:“行。
”
沈九晔忙又补充道:“要男人的衣服。
”
霍向天听了直想笑:“当然是男人的衣服,不然呢?”
沈九晔这才放下心来,可依旧坐在桌边不动,直到霍向天催促他:“吹灯,快些上来睡觉。
”
沈九晔方才站起身:“我不要和你同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