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庭连忙又从包袱里找出一个小瓷瓶:“此乃家父配制的伤药,专治蛇毒,用它敷在伤处,三日便可痊愈。
”
沈九晔点了点头,伸手想去接那瓷瓶。
程子庭却蹲下身道:“你自己恐怕上不了这药,而且……”他脸上又是一红,“得先把蛇毒挤出来。
”
沈九晔目光沉沉地望了他一会儿,偏过头:“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上药?”
程子庭摸了摸额头,也有些害羞:“愿意效劳。
”
沈九晔的拳头在衣袖中紧了一紧,最后又放开,在程子庭的搀扶下勉强站起。
“找个隐蔽之所……”
“这是自然。
”程子庭指了指前面道:“那里有个山洞,我刚刚路过看它地势很好,僻静得很,就去那里吧。
”
沈九晔下体疼痛,一步路都走不了,被程子庭背在身上前行,好在这青年身强体壮,背着他也能如履平地。
两人一马很快就到了山洞口,程子庭将马拴在洞口,驮着沈九晔走进山洞。
可惜山洞太黑,他又手脚麻利地出去拾柴烧火,没一会儿便把山洞照得亮起来。
沈九晔难受至极,靠在石壁上抱着大腿弱弱地喘息着,下体肿痛发麻,像是有好多小虫在咬,他拼命克制才使得自己不去伸手抓挠。
程子庭忙完这些来到他面前蹲下,拿出瓷瓶放在地上,又将一件外套铺开示意沈九晔躺下。
沈九晔到了这时也不再有任何异议,听之任之地躺好,将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肿肥屄全露给对方看。
程子庭也还年轻,从来没这样仔细的观察过女性下体,但沈九晔的下体又和平常女性不同,着实让他有些为难。
他借着光亮凑近花穴,伸手摸了摸这肥大的鲍唇,发现这东西又大又硬,根本看不到伤口在哪。
用手掰开鲍唇,发现中间屄眼也被挤成个针眼大的小孔。
程子庭为难地抓了抓头,抬头见沈九晔正虚弱地躺着,呼吸一颤一颤,艳红的嘴唇微微嘟着,又可怜又可爱,心生怜悯,咬了咬牙,把嘴贴了上去。
沈九晔感到腿间一暖,接着又潮湿火热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他忍不住夹紧大腿,呻吟着摆动起脑袋。
程子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