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两家处得并不愉快,如今也不过是表面关系而已。
待人一走。
钟氏道:“哎呀,小娘子,何必找她教呢,她是织布的一把好手,不过,教人她都留一手,你还不如找我和绿兰呢,我俩教你不藏私。
”
花露看着两人进门自来熟地样子。
那钟绿兰都开始在室内走动了,好似这里是她们的家,虽然也确实是。
但也太不客气了。
花露盯着她们。
之前刑官人在这儿住,钟绿兰跟哥哥来过一次,那时候老宅还是老样子,更破旧了。
不过现在,这堂厅,破柜子还是破柜子,破桌子还是破桌子,只是多了一台织布机,多了些棉线麻丝,然后饭桌中间放了个小小的灰陶罐子,上面插着一大束三色野菊,秋天,只有这耐冷的野菊花开在深秋初冬里,更加艳丽。
这花阴淮漫山遍野都是,谁也不会注意它。
但没想到被这女人这么插在瓶子里,竟然还挺好看的。
花露:有种艺术叫插花,三色,再放几根长枝桠与叶子,就可以搭配得很好看了。
还有柜子上,也放着个黑色的小坛子,里面插着一大束很小的白花,那花儿乳白色,花瓣薄如蝉翼,叶片指甲大小,颜色鲜绿,如同玉石光泽,走近了还散发出幽幽的香味,这香味好闻极了,比香囊香料还要香。
她眼睛一亮,就想摘几朵闻一闻,这花若是做成干花香囊,随身佩戴,那她身上岂不是也有这样好闻的香味。
刚要伸手,花露就看到了,“喂,你干什么呢。
”她正玩着织布机,一抬头就看到钟绿兰要碰她那白玉花,这花可是从玉佩的那处悬崖上采得小花,她用来装点屋子的。
用野菊也能装点,只是这屋子常年不住人,一股霉味儿,呛人的很,通了风后也有一点味道,她就摘了些玉佩空间峡谷的小白花,插罐子里,香香屋子,它幽香扑鼻,气味清新的很,白玉蜂桨膏就有这样的香味,可以清除异味。
结果那钟绿兰竟然要摘她的花。
她立即跑过去,将花罐子拿走,放进了卧室里。
钟绿兰气得脸通红,不过是破野花而已,当什么宝贝,她还不稀碰呢,外面有的是。
她把花罐子放进卧室,出来就问她们:“你们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