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冒出了问号。
江露没敢看别人,赶紧低头吃蘑菇,这蘑菇是郑清河吃过的筷子挟的,如果两人没亲嘴之前,她还会嫌弃,这都亲得恨不得把她吞了,她这会嫌弃是有点晚了。
还是吃了吧。
接着,离江露较远的炒三丝和小白菜豆腐,也被郑清河陆续挟放在她碗里。
江露:……
她低着头,对着碗,向郑清河看了眼,桌上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了,他想干什么?她脚已经使劲儿地在他脚背上踩了踩。
这暗示足够了吧,适可而止,他妈,她妈,都在呢。
结果踩是踩了,脚收不回来了,被他有力的腿肌夹在了其中,她抽,她再用力的抽腿,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抽,出来。
江母看着她:“干什么吃饭身子使劲儿?”
江露:……
不敢动不敢动。
郑清河脸上一本正经,旁若无睹地吃着饭,腿却夹着江露的小腿不放,还慢慢磨蹭。
江露怎么扭都没扭过他的腿劲儿。
他如磐石,她就是花枝。
江华边吃边看着她们,越看心里越惊,这两人,这样子,这有事啊,她想到了江露之前晚上回来的那个样子,还有脖子上一看就是被人用嘴嘬出来的印子。
不会吧,难道那个野男人……是郑清河?
她脸立即涨红,他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勾搭在一块的?那个郑清河回来也不过一个来月,她突然想到江露下乡的地方是昌河,而郑清河生活的地方也在昌河。
她意识到,这两人不会在昌河的时候就认识吧?江露说的去看下乡的同伴,难道是去看郑清河?
她捏着筷子的手都紧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笑了笑说:“江露,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我有个同学在食品厂工作,是个小领导,今年二十二,个子高模样好,家里条件也很好,父母都是市委的,哪天介绍你们认识,姐嫁进郑家,妹妹也不能嫁得差了,否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