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郑清河还说,是给他辅导功课工农兵大学的老师,现在这个直接就承认了。
他略失望地回:“周四,回锅肉,馒头、稀饭,炒菜好像是清炒丝瓜、青椒土豆丝、木耳豆腐汤,还有炒鸡蛋。
”这伙食没挑了,在制药厂每天吃饭是最开心的事,菜单个个背得滚瓜烂熟,要么大家都想进总厂呢,分厂就差一截了,主要是厂里领导没有开小灶,跟着厂里食堂一起吃,所以,食堂哪里敢糊弄呢。
那位同志问郑清河是不是他对象的时候,江露还悄悄看了郑清河一眼,见他嗯了一声,她这个心终于放下了,然后就高兴起来,今天来的目的是达到了,顺便还明正言顺地做了郑清何的对象,怎么会这么顺利,她还以为会被奚落一通呢,没想给个梯,子,郑清河就给她接住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怕了,宣示主权妥妥的。
甚至路上再有人问,江露抢先直接回:“你好同志,我是他对象,我叫江露……”
而她身边郑清河,看着江露的样子,许久,嘴角微勾。
郑清河带了食堂的饭票,这个时候的饭票上印着一碗稀饭,馍票一斤,饭票五两,他手里一大把。
最后把食堂每个菜都打了,两个饭盒装得满满的,还有一个食盆,还带了五个馒头。
这个时候两角五分就可以买五个白花花的大馒头,麦香味浓,嚼劲儿十足。
三角钱就能打一份回锅肉,一人限一份,
江露帮着他拿,盒盖上都是黄澄澄的炒鸡蛋。
这都是钱啊,就是制药厂的职工,都没有打这么丰盛过,有一两个菜就很好,为了省钱,有的就只打个回锅肉和一个汤加一碗稀饭,三毛八分钱搞定。
郑清河一顿饭用掉了两块多。
“能吃得完吗?”江露知道他食量大,可是这都五个人的量了。
“你吃不完给我,过来坐。
”
他俩走哪儿,周围的人就往哪儿看。
真新鲜,一个空降,一个美女。
“他们干什么老看着我们?”江露坐下后,望了眼四周,有一个人拿着馒头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斜着眼往他们那边看,都害怕他看着眼晴飞出来,回不去了呢。
“还不是你长得太招人。
”郑清河瞪了她一眼,“别看他们,快吃,一会儿凉了。
”
“嗯,好。
”江露听话地拿起了筷子,把自己饭盒里的回锅肉全拨给了郑清河,郑清河挟了几块蛋给她,看她吃了一口,才低头大口的吃起饭来。
“清河,这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做着工作制服走了过来,坐在了江露旁边。
没等郑清河说话,江露就咽下了口里的蘑菇,立即说道:“我是郑清河的对象,你好,我叫江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