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希,陈律的话少,吃完饭,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了。
老宅外头的秋千轻轻随风晃着,陈律倒是想起很早之前,徐岁宁第一次来陈家,坐在上边唉声叹气的模样。
那会儿的徐岁宁,整个人都软,要乖巧懂事多了。
人就是这样,他越拘着她吊着她,她越安分,一旦他顺着她些,她就张牙舞爪的厉害,那些不纯的目的和野心,通通暴露出来了。
徐岁宁显然不是一个好女人,很少有女人会觉得性不重要。
当然,正是她在这方面寡廉鲜耻,所以当时才能随便往他床上爬。
但凡有点羞耻心,她也干不出之前那些事。
所以她又装纯又坏,吊足了男人胃口。
能吊他陈律,自然也能哄着其他人上钩。
“怎么一晚上,都没有看你碰手机,当真跟那些实习生说的一样,平常你们也不联系?”谢希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陈律看上去不太在意这个话题,拿起手机盯着上边的文件,抽空回答他的问题:“没什么好联系的。
”
谢希道:“谈恋爱不联系,恐怕早晚得分。
”
陈律意味不明的扯了下嘴角,有几分冷意,话语间却没有半点情绪:“分了也就分了。
”
谢希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他旁边继续坐了片刻,很久之后叹了口气,说:“也是,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是虚的,不结婚,给不了人家位置,一切都是免谈。
”
这话语间,说的还是陈律的错,说他不愿意负责。
陈律没决定好是一回事,但徐岁宁的态度未必就比他好,他站起身,说:“回去了。
”
陈奶奶皱眉道:“这就走了?”
“嗯,改天来看您。
”
别墅群的位置挺偏,陈律为了方便,车子停在外头,从别墅走过去需要好一会儿,到街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