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看着他胡闹!我让你们跟着他,是让你们任着他来的吗?”上了年纪的男人隐忍的拍了拍扶手,从他与傅乘光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就可以看出两人间的亲缘。
“..”
也是有了傅乘光这么个还算叫他自傲的孩子,他这么早将傅家交给他时,还是放心的,结果这小子在上海闹了这么多的事,他如今铺路让他回来,他还险些死在外面!
又看了一眼昨晚下下来,现在才送到他手上的两张病危单的男人道,“人现在怎么样?”
“已经抢救回来了。
”
得到这个回答,他才终于松一口气,毕竟他就这一个儿子,闹再大的事,命快没了,他也顾不上追究了,“联系中南那边的医院,把特护病房和所有医疗资源腾出来,等他稳定之后把他接回来。
”
“..昨晚稳定之后,已经转出国了。
”
听到这个回答,男人心头一凛,随即回过味儿来。
他儿子这回在上海惹了不少事,得罪了不少人,但又在上海伤成这样,他不可能不追究,现在送出国去,等于有人出面将两边各打了五十大板。
他即便不服这个结果,也得先去弄清楚是谁做的这个仲裁人。
草坪中间的泳池里,几对穿着清凉的男女嬉戏着。
垮着肩膀站在露台上的青年,一面慢条斯理将烟头按在栏杆上,一面直起颈项越过重重树影看向粼粼海面。
这里是个私人海岛,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对来这玩的人是天堂,但对被人看管着,踏不出海岛一步的他来说却是个囚笼。
身后厚重的帘子掀开,穿着亭亭黑裙的女人叫他,“你怎么躲这呢。
”
从金碧辉煌的大厅泄露出来的光,落在回首的青年脸上他长的不是一般的英俊,只浑身透出一种惫懒感,看着有几分郁郁。
只他一笑,就跟化雪的阳光似的。
不是景烁是谁?
女人挽着他的手臂,带他走出了露台帘子后,
是一个声色犬马的世界,洋酒,赌桌,神色兴奋的男女赌客。
跟着女人在一个赌桌前坐下的景烁,浑身筋骨软了一样的后靠着傅乘光把他困在这,就是为这样消磨他。
只有手上这一大笔钱的男人,有钱什么都可以做的海岛,真他妈是打算不留一点情面的把他掏空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