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伸手拍了下对方的手臂,在对方望过来时开口,"休息下吧。
"
"嗯。
"
两人在停下来后,后方几人也相继停了下来。
往路边栏杆上一倚,头盔一摘,不是章愿他们一行人是谁?
山间空旷的风习习的吹,休息的几人漫不经心的聊着天
"今年雪山什么时候开放?"
"问闻科啊,你要掏钱,让他现在给你造雪都行。
"
看着一旁闻科的视线被吸引过来,插在他们中间的蒋旭伸展了一下身体道,"还真是得听你的,多出来动动。
"
闻科有点诧异的笑了声,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戴呈拿着水递过来,被打断的闻科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在一行人休整结束,跨上车准备继续山道骑行时,邹广府提了嘴没来的徐途,“徐途的意思是现在彻底不跟我们玩了?"
其他人都蛮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咂了下嘴,直接就骑车走了。
……
坐在车内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烟雾缭绕的后座夹着烟横臂靠坐在座位上的严英,侧脸望着检察院的方向。
也是给他开了十几年的车,司机太知道他今天有多反常了。
在车内约摸等了两个小时,在暮色熹微中才等到那道人影姗姗走出的严英,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从检察院出来的男人,边走边脱外面那套沾了不少斑驳白灰的外套,他里面那件黑色的小方领衬衫,褶皱也颇多,叫他整体看起来有几分狼狈感。
严英反正是第一次见对方,就站在车门前压低了眼目看他。
跟他一眼认出自己一样,傅乘光大大方方的向他递出手,"多谢严先生。
"
严英今天其实可以不来的,但这事太大了,他不得不亲自过来警告一声威胁了他们,让他们不得不合力捞出来的人,"你再在上海呆下去,我们捞不了你第二次。
"
"我今天就会离开上海。
"
得到这么一句承诺,严英仍没有移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旁边几辆同样就在外面等着的车上下来了人,其中有一人拿了新的外套过来给傅乘光披上。
当整洁的衣服拢好,他刚才那股狼狈感就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