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忙?”青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笑颜,镜片后的眼睛中却流露出几分探究来,“干嘛呢?”
旁边手上打着夹板的青年捧哏似的。
“我们兄弟俩,从小就打胡同里长大,走街串巷,正宗老北京人儿。
”嚯,那正宗老北京人还用的是京片子,地道坏了,“不跟你吹,找人办事,没有比我们更在行的。
”
“有事。
”江尹一直接抓住他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开了,“走了。
”
看着江尹一的背影,两人一路都吊儿郎当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心心念念’的大妹走了过来,跟刚才的生分不同,怪熟稔的对两人道,“怎么样?”
两人谁也没说话。
大妹自顾自道“你俩滑雪出事故,给邹姨急的,协和的专家都用直升机给你们送了两批过去,你俩倒好,非进医院里躺着。
我这刚从芬兰回来,时差都还没倒过来呢,又叫你们叫到吉林去了。
”
“就那个男的?怎么,你们还没搞定啊?”
“没戏。
”打夹板的青年道。
戴耳坠的那个揉了揉自己的耳垂“色也不行,钱也不行。
”他长长‘嗯’了一声“难搞,只能再等等了。
”
腐烂的果实·X·北京线【中】
从种满绿植的假山上淌落下来的水瀑,使得比地面高出稍许,浑然一色如镜面黑砖的静水中泛出圈圈涟漪。
从正门开进来的红旗,就在这入口处的屏山镜水前停了下来。
司机最先下车,拉开后方的车门,下车的江尹一站在车门外,等谁似的。
天光映进敞开的车门中,只能窥见一双裤线笔直的腿,那人完整面目尚还隐在昏暗中
“你先进去,家门是开着的,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
“每个房间都有内部电话,你有什么需要拨任何数字都可以。
”
因为是自己没有遵守时间在先,江尹一态度也较第一次来的生硬和缓了许多,“今天忙的完吗?”
“临时工作,忙的事情在昨天以前都处理完了。
晚上九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