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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录音播放完之后,坐在沙发上的徐途变换了一个坐姿。
他本来对这个男人怎么找到的这里,又是怎么顺利上的楼的疑问,都已经通过这通录音得到了答案对方连这个以后他出了事后能给他四叔定罪的录音都能弄到了,其他的事想必也不难。
“你给江尹一打电话,说你爸病了,你要出国去陪护两个月。
然后我就离开。
”
听着这不容他回驳的声音,徐途蜷曲的食指无意识
摩挲着拇指指腹的动作一停,目光也自对面那只手背浮凸着青筋自然垂下的手往上望去
很是令人深刻的一张脸。
和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锋芒毕露的要挟他不同,这个男人更沉的住气了,在将身上那股混邪感完全洗去之后的现在,他比从前更露骨的胁迫,甚至都显得心平气和。
徐途不是没见过狠的,但法治社会,他这样显得有点太横行无忌了。
“这是打算叫我消失?”一声晒笑,“我真好奇,你傅家是干嘛的了。
”
傅乘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道,“我知道江尹一过会就会回来。
”
“我带了人,他回来撞上不一定能脱身的。
”
徐途慢慢将笑意收敛起,他猜到查不出来的傅乘光不简单,但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猖狂登门入室,拿通录音要挟他。
上海这段时间被那两批人搅的风起云涌,他以为这个人也在内,没想到是沉住气在等这个关口。
“咳。
”站在沙发后的几个男人中,有一个嗓子不舒服发出了细微的一声。
在这种情境下,连沉得住气的徐途此时也不免感到了一些焦躁,“你想怎么样?”
傅乘光平静的目视着他,“你不用管我想怎么样,那是我跟江尹一的事,我会和他处理,你只要消失一段时间就好了。
”